幾日後“哇,姐姐的手藝真巧,短短幾日這冷宮就完全變了個模樣,”阿碧看著煥然一新的冷宮一個勁的讚歎著。

阮酥倒是不足為奇,輕輕一笑道,“既然要住,當然就要住的舒舒服服了,以後啊也彆一個勁的叫冷宮了,不然就糟蹋了這個地方”。

阿碧不解,伸出食指輕輕敲擊著自己的額頭,“不叫冷宮,那叫什麼呢”?

“逍遙宮”。

她在冷宮裡逍遙自在著呢,正所謂,冷宮者,逍遙也。

崇陽殿自從宮宴結束之後,冷亦寒便派人暗中監視著冷宮,他倒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在耍什麼花招。

“屬下參見皇上”。

“嗯,近日冷宮內有何動靜,”冷亦寒把玩著手中的玉玩問道。

“這些天皇後一首和婢女一起裝飾冷宮,羽城王也也曾多次拜訪冷宮,還有……”跪在地上的暗衛輕輕一頓。

“還有什麼……”冷亦寒俊眸微眯緩緩問道。

“屬下發現這些天來,皇後孃娘一首在冷宮裡習武”。

嗬,朕的皇後還真是深藏不露,看來這林大將軍確實是教出了一個好女兒,居然連慕容羽也被她迷得團團轉,看來朕是該會會這位皇後了。

冷亦寒嘴角輕揚,“來人,擺架冷宮,”起身離開,手上的玉玩早己成了粉末。

逍遙宮裡阮酥坐在鞦韆上看著旁邊樂嗬嗬打掃院子的阿碧問道,“阿碧,趁著今日無聊,你就和我說說以前的事吧。”

阿碧停下手中的動作走至鞦韆旁,緩緩說道,“姐姐是平南王阮大將軍的女兒,自幼和老爺習武,三年前皇上突然下令要老爺帶兵出戰,那時候的老爺早己年過半百又豈能帶兵打仗,但是軍令又豈能不受,無奈之下隻能以讓姐姐進宮為皇後為條件才能帶兵出戰,誰知老爺就在出戰不久後便命赴沙場,而不久後姐姐也被打入了冷宮……”說著說著,阿碧不禁掉起了眼淚。

原來這原來的阮酥經曆了這般事,也難怪她會隱藏起自己的武功甘願被他人欺負了,看來這種種事件都是那個冷亦寒計劃好的,以出戰之名義殺掉手握兵權的將軍,再廢掉自己的皇後之位,冷亦寒啊,你可真夠無情的。

又一想,她卻也感覺到了這阮大將軍的做法似乎也說不通,明知道冷亦寒對他們這一大家子都心生怨恨,為何偏偏又要送她女兒進宮受彆人欺負?

看著還在啜泣的阿碧,阮酥歎了口氣,拍著她的肩膀,“放心吧,有我在,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我會十倍二十倍的奉還給他們”。

“哦,那皇後這麼說,是不是也要十倍二十倍的奉還給朕了?”

糟糕,冷亦寒什麼時候來了,居然還偷聽她們談話,難道這古代的帝王都是這樣以聽取他人秘密為快樂嗎!

阿碧卓然一驚,連忙下跪,“皇上饒命,皇後孃娘並非有意冒犯皇上,還請皇上開恩。”

“是嗎?”

冷亦寒抬眸看了一眼鞦韆上依舊淡定的阮酥,唇角一勾,緩緩說道,“你先退下吧,朕要和皇後單獨談談”!

阿碧不放心的看著阮酥,阮酥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這才起身退下。

冷亦寒看著阮酥,冷笑著開口,“冇想到皇後也能說出這般狠毒的話來,實在看不出來皇後有多柔弱”!

阮酥同樣笑著,不過這笑倒是滿滿的諷刺,“隻不過棄婦一個,何以擔當起皇後這個稱呼,皇上既然如此厭惡,何不把我逐出宮外,也好順了皇上的心意”。

聽她的話裡,似乎身在皇宮裡對她而言就是個恥辱,冷亦寒被他這些淡定的話激怒了,抓起她的手腕冷冷問道,“阮酥,告訴朕,你以前的那般柔柔弱弱,是不是刻意裝出來,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朕碰你!

“阮酥心裡不禁感覺好笑,他這話把自己說的也太絕對了吧,他以為他區區一個帝王就能入她的眼!

“皇上,您如此這般對待,不就是因為家父的緣故,不知道家父究竟對皇上做過什麼事情,讓皇上如此厭惡我們阮家,可是如今家父己戰死沙場,該了結的也都了結完了,如果你當真那麼討厭的話,就將我逐出皇宮吧。”

阮酥字字珠璣,讓冷亦寒聽得心頭一顫,可是在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擾亂他的心之後,他又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她離開!

想起那個慕容羽,冷亦寒心裡又是一怒,“你以為皇宮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如此急著離開皇宮是不是惦記著你那羽城王爺。”

阮酥看著冷亦寒輕輕一笑,“皇上這是何話,我與那羽王爺清清白白,又怎會因他離開,隻是不願呆在這深宮裡而己,與他人無關。”

“哼,想要離開皇宮,不可能,記住無論你是皇後還是這深宮棄婦,你永遠是朕的女人,”說完冷亦寒一揮袖轉身離開了冷宮,為什麼隻要一看到她那堅定的眼神,他之前一切的偽裝都會不攻自破……看著冷亦寒離開的背影,阮酥微微一笑,“你的女人,可能嗎,冷亦寒這宮我出定了。”

“姐姐,皇上冇有對你怎麼樣吧?”

阿碧焦急的問道。

“他能乾什麼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站在你麵前嗎,看來有些事是要好好計劃一下了”。

夜涼如水,雖然己經深夜了,阮酥卻怎麼也睡不著,看著窗外那輪明月,她起身隨便穿了件衣服便推門而出。

她阮酥從來不會被彆人所威脅,但今天冷亦寒的一番話卻讓自己著實一驚,冷亦寒的眼中處處透露著自信以及對自己的戲謔,看來這冷亦寒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更有可能高出自己很多,那出宮之事確實有些麻煩,可自己心意己決又怎會因他冷亦寒而改變……阮酥正想著事情,突然不遠處的草叢裡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誰在那裡?”

一片安靜,阮酥慢慢走了過去,一走近不禁吃了一驚,草叢裡居然躺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個身穿夜行服帶著麵具的男子。

“哎,死冇死,”阮酥對著黑衣人喊了一句。

蒙麵男子動了動。

原來冇死,隻不過受了重傷昏迷不醒而己,阮酥蹲下揭下了麵具男的麵具不禁又吃了一驚。

細長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細的下顎,眼睛雖然閉著卻毫不損他的風采,優美的粉紅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揚,帶了點囂張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臉上組合成了完美的長相,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包裹著纖細卻不失陽剛的身子。

好一絕美男子死了可真是可惜了!

阮酥扶起黑衣男子將他架到自己的房間,這麼晚了也不想打擾阿碧休息便獨自一人替黑衣人清理起傷口,整整折騰了後半夜,也趴在床邊睡了過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了房間,床上的黑衣男子終於有了知覺,他睜開雙眼入目的便是陌生的房間,這是哪裡,明明自己暈倒在草叢裡怎麼會在這裡。

上官寒微微一轉頭便看到還在睡覺的阮酥,心裡一陣疑問,是她救了自己?

“姐姐,該起床了……啊,刺客!”

阿碧一推門便看到躺在床上的男子及床邊的阮酥,也難怪會叫刺客了。

阮酥也被叫聲驚醒,“阿碧,彆大呼小叫的,他是我救回來的。”

阮酥向碧水解釋完。

“你醒了”。

上官寒起身而坐,並冇有阮酥想的那樣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而是盤膝療起傷來,但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喂,你怎麼會在皇宮之中,而且還身受重傷?”

上官寒睜眼看著阮酥冷冷的說,“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今日還有事,改日定當報答。”

“哎,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

真是個奇怪的男子。

上官寒一個轉身離開了冷宮。

一連又過去好幾天,逍遙宮倒也冇再發生什麼事情,阮酥也樂的逍遙。

清晨,阮酥正坐在院中鞦韆上看著阿碧偷偷給自己找來的關於東戎王朝的史書。

突然……“阿酥,這幾天有冇有想我啊!?”

阮酥一皺眉,“唉,這煩人的又來了!”

“我說,慕容羽,你要來就走大門,拜托彆再翻我逍遙宮的牆了!”

“逍遙宮,哇,阿酥你起的這名可真了不起,我慕容羽的眼光就是不一般……”慕容羽滔滔不絕的講著自己的宏偉見解。

“喂,慕容羽,你說夠了冇有,這次來又有什麼事,快說!”

估計再聽下去阮酥耳朵裡就要聽出繭子了。

“阿酥,還是你懂我,不瞞你說,我要回羽之城了”,慕容羽的表情一下從天堂到了地獄。

他要走就走,告訴自己乾什麼,難不成告訴了自己他就不用走了。

“所以呢”!

慕容羽一反剛纔的常態,義正言辭的說:“阿酥,我捨不得你……額,你的飯,所以,我要帶你一起走!”

慕容羽隻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話一到嘴邊就說不出來了呢。

要是這時阮酥正飲著茶水她準能吐出來,這羽城王爺的想法怎麼就這麼古怪,就一頓飯而己用的著這樣嗎?

“我說王爺,你還冇搞清楚狀況吧,我可是東戎的皇後,你以為是說走就能走的,即使我能和你一起走,那這東戎的子民又會怎麼看待這件事,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想過冇有”。

慕容羽被噎了個夠嗆,這種情況他也想到過,可是要他就這樣離開他實在心有不甘,這冷亦寒憑什麼霸占著阮酥,而且占就占吧,還一副有你冇你無所謂的模樣,看著他就來氣,這樣的奇女子他冷亦寒不要有的是人要!

看著慕容羽一言不發,以為是自己說的話過激了,好歹他也是自己來到古代認識的第一個又讓自己不怎麼討厭的男子,既然要離開了那自己就表示點心意吧。

“慕容羽,天下無不散之筵席,相信總有一日我們會再遇到,既然你那麼喜歡吃本姑娘做的菜,那我就再為你做一頓,當做送你離開的禮物。”

還是第一次聽說有拿飯當禮物的,不過這好像是最好的了吧,慕容羽嘴角頓時抹上一抹笑意,“好,阿酥這可是你說的,我要吃糖醋排骨……”聽著慕容羽一道又一道報著要吃的菜,阮酥嘴角一抽,他可真能得寸進尺,吃這麼多不怕撐死啊。

“皇上,剛剛據探子來報,皇後正在冷宮設宴款待慕容羽,而且兩人有說有笑,還有……”“還有什麼!”

冷亦寒手中的杯子頓時龜裂成兩半。

侍衛一咽口水,“羽王爺是翻牆進入冷宮的”。

什麼,堂堂羽城王爺要翻牆進入冷宮,把他冷亦寒看成什麼了,怎麼就感覺像是兩人揹著自己偷情似的,好你個阮酥,根本不把朕放在眼裡。

冷亦寒越想越來氣,啪的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頓時一張名貴的桌子支離破碎。

跪在地上的侍衛一個勁的打顫,皇上這掌要是打在自己身上,那自己就隻能去見閻王了!

不過這還是皇上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而且還是為了皇後,皇上不是最討厭皇後嗎,這是怎麼回事啊。

聽見冇有了動靜,侍衛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哪還有皇上的身影,這才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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