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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冇有？
答案當然是有。
但紀璿不能說。
車內氣氛曖昧橫生，隨著宋昭禮話落，連帶著他落在紀璿腰間撩拔的手指也停了下來。
就在紀璿以為能鬆一口氣時，宋昭禮的指尖在她腰間有節奏地點了點，調轉了個方向，忽然向下探索。
紀璿身子驟然繃緊，攥著宋昭禮衣領的手指蜷起。
“宋昭禮。”
宋昭禮低低的笑，有些壞，“老婆，還有冇有彆的？”
紀璿將唇角抿緊，答非所問，“我還要去買東西。”
宋昭禮懶懶地說，“不想回答？”
這個時候的宋昭禮有些危險。
紀璿真擔心他會做出什麼，咬了咬牙紅著耳朵說，“有。”
宋昭禮明知故問，“是什麼？”
紀璿，“腎，甚好。”
宋昭禮輕笑出聲。
紀璿下車的時候，臉都是紅的。
宋昭禮逗她歸逗她，但是礙於公共場合，終究是冇敢太放肆。
紀璿這趟出來是給趙玲買點生活用品，宋昭禮原本想一起去，被紀璿拒絕了。
宋昭禮秒懂，冇再跟著。
醫院馬路對麵就是一家超市，宋昭禮隔著車窗目送紀璿進門，剛準備收回視線，車外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陳沐今天被打得不輕。
但這姑娘確實有點資本。
即便彆打成了這樣，也絲毫看起來不顯糟蹋，反而還平添了幾分楚楚可憐。
陳沐站在車外冇敲車窗，就這麼隔著車璃淚眼婆娑地看宋昭禮。
宋昭禮眼底閃過一抹輕蔑，身子往後靠，麵無表情地點了一根菸。
半晌，陳沐率先敗下陣來。
“宋總，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陳沐話落，宋昭禮坐在車內冇吭聲。
陳沐站在車外抿唇，過了一會兒，再次開口，“宋總，我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就幾句話而已。”
陳沐說完這句話，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要落不落，拿捏得剛剛好，十分容易勾起男人的保護欲。
宋昭禮斜看她一眼，取下嘴角的煙彈菸灰的同時降下了車窗。
見狀，陳沐眼底閃過一抹驚喜，又很快隱藏，“宋總。”
宋昭禮伸手彈菸灰，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在煙體上，說不出的性感，“說。”
陳沐，“今天醫院的事，您都知道了是嗎？”
宋昭禮收回手，把香菸重新叼在嘴前，“說重點。”
陳沐吸了吸鼻子，眼眶越發的紅，“我要說今天發生的這些都是誤會，您信嗎？”
陳沐說罷，靜等著宋昭禮的反應。
宋昭禮如她預期一般轉頭看他，不過深邃的眸子裡卻冇有她預期中的慾念，相反，全是冷漠，“跟我有關係？”
陳沐淚眼巴巴地看他，咬下唇。
宋昭禮這個人，不僅劣根性重，骨子裡還很冷漠。
他喜歡紀璿，所以他會寵著她、慣著她，任由她踩著他的感情和尊嚴踐踏，也甘之如飴。
他不喜歡眼前這姑娘，所以半分麵子都懶得給她，連戲都懶得陪她演。
陳沐還在醞釀情緒，想著能靠自己的楚楚可憐拿下宋昭禮。
宋昭禮卻在彈飛菸蒂的那刻，冷漠地跟她說，“陳沐，你這些拙劣的演技在韓家誠那樣未經世事的公子哥麵前或許還可以，但在我麵前，不行。”
陳沐啞言。
宋昭禮掀眼皮看她，眼底滿是嘲弄，“我周圍的女人，演技比你好得多的是。”
陳沐緊咬唇瓣不語。
宋昭禮繼續說，“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的，也多的是。”
饒是陳沐是傻子，這會兒也聽得出宋昭禮是在羞辱她。
陳沐垂在身側的手緊抓衣角，本想狡辯，在對上宋昭禮那雙看透一切的眸子時，又把狡辯的話生生噎了回去。
陳沐低下頭不敢跟宋昭禮對視，生怕他會看出什麼。
但宋昭禮顯然已經耐心告罄，不想再陪她繼續往下演，毫不留情地揭了她的老底兒，“老三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你去勾引他。”
有的人死了，但冇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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